最近沒啥心情寫心得文。

但卻  癡心妄想  隨便寫點東西。

純練手感。

( 好久沒寫了,文字語法很生疏 ><" )

( 而且我還是擠不到1500字 ><" )( 嗚 )
 


***

每場喜宴的氣氛都一樣,就是吵。

 

恭喜恭喜,簽到簽到,是男方還是女方的同學?同事?哎呀,我是新娘()的媽媽啦,謝謝妳這些年對我們家庭芳(振宇)的照顧...

 

歡天喜氣的喧鬧。

 

但不知道是不是來吃喜酒的人太多了,同一層樓有三家辦喜事:余楊府(嗯,動物組)、謝祝府(嗯,謝主隆恩組),還有我將要參加的這一場甘許府(用台語念就是甘"")

 

周遭賓客雲集,往來川流不息,我目光才逡巡到那禎以一種極老派站姿拍攝而成的婚紗照裡兩張熟識的臉孔,新郎沒什麼創意,就是一臉嚴肅、好像被攝影師使喚久了連笑容都很難真心放鬆,直挺挺站在畫面左側,比軍官還要軍官;站在右邊的新娘,微歪著頭,靦腆嬌羞靠在新郎胸前,那幸福太過明媚耀眼,莫名灼得我胸口一陣悶緊刺痛。

 

人太多了,空氣好糟,好想逃走。

 

來到接待桌前,才要遞上給新人的禮金,收禮的年輕小妹妹熱情詢問:「妳好,請問妳是男方還是女方的...

 

「妳來了。」

 

一身嶄新米白西裝搭配海軍藍領結、白色皮鞋、今天還特地抓了下頭髮的新郎倌倏地迎了上來。從沒看過他這樣筆挺正式的打扮,我愣了愣,半天回答不出自己應該算是男方還是女方的朋友。

 

...我是女方的,前同事。」我答。

 

「女方請到這邊簽到哦!」小妹妹指指旁邊,又對著新郎甜甜一笑:「表哥你今天超帥!」

 

「東雲跟雪兒她們現在都在新娘室,要過去嗎?」

 

新郎的胸花別的很偏,應該要別在西裝左領的扣眼裡,現在卻明顯竄到領巾口袋的最外緣。我一邊在簽到簿上簽名,一邊忍不住睨了幾眼,這麼基本的失誤竟也沒人發現嗎?而且今天宴客嘉賓這麼多,為何新郎不去招呼別人,一定要站在我身邊嘮叨寒暄?不過甘振宇好像不把我親自帶去跟新娘閨蜜們碰面就不死心一樣,一直微微笑站在一旁等我簽完又拿了婚禮小卡,準備領我看新娘。

 

「你的胸花別歪了。」在前往新娘休息室的走道上,我終於沒忍住。

 

...喔,那應該是怎麼別?」甘振宇語氣滿是不在乎。

 

「應該別在扣眼裡。」

 

「可以幫我一下嗎?」

 

我停住,忽然覺得不該就這麼跟他來。「...不可以。」

 

甘振宇笑了笑,一手扯下那朵胸花,一手來抓我的手,我讓他這舉動嚇了一跳,他把胸花塞進我手裡,別有興味地看著我,好像不太允許我拒絕,否則這花他就不戴了。

 

廊道裡來來往往的人不多,但我還是害怕撞見熟人,就這麼杵著進也不是退也不得,只好趕緊幫他把胸花別正。

 

「鈴蘭花的花語好像叫什麼?『幸福歸來』?」

 

「甘振宇,你不要這樣...」有個服務生經過,我強裝鎮定地轉換成另一種輕鬆語調:「十個新郎有八個都會別錯胸花,你看看你,UCCU...

 

「十個新郎有八個都是因為真愛他的新娘才會娶她,妳猜剩下那兩個是怎樣的?」他問。

 

我沉默,努力幫他喬著那束泛著淡綠色的鈴蘭花,心急加上手指笨拙,幾顆鐘狀花朵叮咚落在手裡,我忙扯開話題:「欸,我不擅長這個,你別讓我幫忙了,再弄下去花要被我扯光了...

 

「一個是因為真的不愛,所以當機立斷。」甘振宇臉上還笑著,眼神卻透著一股豁出去的冷冽狠絕。從前溫良恭儉讓的好好先生特質今日半分不見,見我準備縮回手,他趁勢抓牢了,兩人四手將鈴蘭胸花牢牢插入扣眼背面的繩套。接著半跩半拉地扣住我的肩膀,把我帶到休息室前。

 

「一個是因為真的很愛,所以...」我的身體整個緊繃了起來,感覺他低頭在我頂上狠狠吻了一記,接著在我耳邊用只有我聽得見、或許全世界也只有我聽懂的惡意宣誓,低聲笑道:「所以,我要製造一個永遠都能看到妳、接近妳的身分跟機會。」

 

旋開門把,他把我推進了那個名為偉大讓愛實則後悔欺瞞的閨蜜地獄。


***

感覺好像可以發展成中長篇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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